,但那种感觉到底不一样了。
没有了陆景行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不得不自己学着在部队生活,自己去食堂打饭,自己生那确实有点难弄的煤炉子。
好在大院里的姐姐跟婶子都十分的友好,知道她是陆团长的未婚妻,时常会来串串门子,偶尔给她送点家里做的馒头,大饼这些,隔壁的张姐还手把手教了她怎么蒸馒头,对面的刘嫂子教了她怎么纳鞋底。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妙妙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两个人的关系。
想起陆景行对自己的好,想起他看自己时那毫不掩饰的痴迷眼神,想起他若无其事的告诉自己,婚姻是不抛弃不放弃,所以要做个有道德的人。
想到这里,妙妙还能忍不住笑出声。
直到第十天,妙妙休班,跟大院里的刘姐坐在屋檐下择菜,刘姐看着远处训练的士兵,突然叹了口气。
“唉,他们当兵的就是这样,军令如山,说走就走。
就像上次他们去救灾,我家老周就说雨下得太大,当时那堤坝随时可能溃口。
他们那些当兵的,在水里连着泡了两天两夜,手都泡得发白起皱,啃干硬的馒头都咬不动。
太不容易了。”
妙妙听着,心跟着猛地一揪。
她只看得到陆景行他们做训练,心里也知道,他们经常的去抢险,也很辛苦,但似乎一直没有产生什么联系,直到现在,她身处家属院,听着认识的人说着这些,突然就有了点感同身受。
或者说,有点揪心。
刘姐没管妙妙的想法,继续慢悠悠的说着。
“这次听医务室的人说,有个老兵为了抢运物资,被滚落的石头给砸中了。愣是咬着牙把物资送到了安全地带才倒下。
昨天才被送到军区医院去,你说,他们哪是什么铁打的,不都是爹娘养的孩子吗?
可穿上那身军装,就只能把疼往肚子里咽。”
天气明明是热的,可这个话题却同时让两个人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