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也是没想到,御兽宗居然这么倒霉。他们好不容易托关系,送上大半积蓄,天星宫才饶过他们。偏偏,又来了这么一个无脑的家伙,又要和自己对着干。
看着齐静海嚣张的模样,徐言忍不住问了一句,“齐道友,御兽宗近些年日子并不好过。为了一个女子,何必如此呢?”
齐静海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小子,你居然敢小瞧我御兽宗,今日,我便让你知道御兽宗的厉害。哼,你随便找个弟子出来,我把境界压到和他一样,比过一场。若是你赢了,我转身就走。若是我赢了,你可得放了洪道友,还要道歉。”
徐言嗤笑一声,“好个狂妄的小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赢了,你扭头就走,这就结束了?真是个无本的买卖!告诉你,若你输了,你也得留下。”
齐静海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徐言,“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也敢留我?我答应放过你这破宗,就已经是给你最大的面子了,你还敢跟我嘴硬。”
徐言懒得跟他多费口舌,闭上眼睛,威压散发出来。道法境强者的气息瞬间释放,齐静海这才发现,不好,踢到铁板了。然而,他想开口已经来不及了。徐言拼着受伤,拼着伤势恶化也要展示自己的威严,让所有人知道,玉钱宗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
齐静海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接着,胳膊,腿,耳朵等多处同时崩裂,鲜血飞溅。然而,此时他被徐言的威压死死压住,别说动弹了,连惨叫声都不能发出。
这动作不过一瞬间,而且,徐言控制得非常精准,除了齐静海,其他人甚至毫无察觉,只知道齐静海忽然不动,然后全身多处受伤喷血。他们莫名其妙地看着齐静海,接着便想到了,这里有狠人,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
随着徐言一瞬间的威压过后,齐静海又感觉到,那强大的威压一瞬间又消失了,仿佛是不曾存在一样。只是,他身上的伤势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徐言压住身体的气血翻涌,不让自己外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受伤情况。然后,才俯视着齐静海,“御兽宗的小子,还敢猖狂吗?”
齐静海自知刚才太过膨胀,他是生死境修者,这点伤势不算什么,很快便能恢复。但是,对方可以将他完全控制住,要杀了他,也不过是费点时间而已。他能感觉到,对方应该不如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在这时候,提这种事情,只是找死。他要继续猖狂,至少也得父亲在场才行。
冷汗涔涔,齐静海甚至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小心地看着徐言,也偷偷戒备着。万一对方再次出手,他也不至于等死。挣扎成功或失败是能力问题,不敢还手是态度问题。齐静海的声音也变得弱了下去,“在下自知失礼,这就告辞。”
虽然说了这话,他却没有任何离开的动作。已经认识到了徐言的强大,他这话也只不过是请求而已,徐言没有开口,他也不敢擅自离去。
当然,他自己心里想的却是,暂时低头,等回到宗门,将事情添油加醋一番,说成是这小小的玉钱宗羞辱御兽宗,再编排几句看不起的话,将父亲或者其他太上长老引来,必将今日的耻辱报仇雪恨。
徐言不管他怎么想的,只是开口道,“既然御兽宗想要带走洪道友,那么,今日本宗也给你一个机会。如你之前所言,我宗陈兰与你同境界对战。若你赢了,你们两人都可以走。若你输了,你们两个都得留下。”
齐静海本来想白占一个便宜,这下,却又变成了对等的赌约。这一点,徐言并不是怕了御兽宗,而是为了陈兰的实战经验。陈兰对战这种高手的经验比较少,现在这个机会难得,徐言自然不愿放弃。
齐静海虽然是一个纨绔二代,仗着他爹的余荫为非作歹。但是,他终究是生死境。若是同为生死境,齐静海实力偏弱。但压制境界到见法境,和陈兰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