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比他想象中还要“有趣”,而且极有可能会有新的规则和参与者出现。 只是老彭现在还没办法预先猜测。 正自烦恼时,井泉忽然说了一句话“哎,老彭,你说那最后一桌三个人是不是有意根据形势来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啊?” “嗯?”老彭闻言愣住了,随后急忙拿起望远镜观察那三人的表情。 此时桌子已经撤去了,九个人,没有任何人在游戏中被杀,但三名胜出者已经明确了。 秃头男拿着四枚金币坐在角落里有些懊恼,黑人大叔双手抱怀,看着在生气,而印第安少妇拿着三枚金币坐在了离粉面男和手铐少年很远的地方,她有些神情恍惚。 烟熏妆少女坐的位置比较偏,看不到正脸。 混血少女靠着窗户,从侧脸上看,她现在很轻松,还在和那个黑人青年有说有笑。 至于最后一位胜出者,那个白种中年人,他坐在最前面,背对着所有人,也看不到正脸,但从他正襟危坐的样子来看,俨然有一种肩负重托的严肃感。 “你刚才说了吗,在这游戏里,人人都是尽可能为自己谋取利益最大化,那么这九个人被分成三桌后肯定不可能是重复的三桌人。” “什么意思?”这回轮到老彭不太懂了。 井泉解释道“我是说,他们这三桌就好比三个人,虽然最终局还没开始,但他们三桌人已经在为最终局准备了,我是这意思。” 老彭听到这话立马如醍醐灌顶一般。 对啊!此时的胜出只是获取一个参与最终局的机会罢了,真正的较量是在这三桌人之间展开的。 设想如果每一桌都按照相同的办法选出一个胜者,那么看似这三人是均衡的,却也是最不利于某一个人在最终局中取胜的,因为取胜的前提是优势! 烟熏妆少女那一桌人,她能胜出是因为她本来就比其他两人会玩。 手铐少年胜出则多少有些取巧和运气成分,同样的办法显然不可能在最终局中使用。 而最后一桌人之所以一直在等,是因为他们三人都清楚要想利益最大化就要选出他们三个人中最有机会赢过另外两桌的优胜者的人,这样在他们三人沉默中达成的“协议”约束下,被选中出战的人多多少少都能带给其他人一些利益。 这是一种风险投资,而且是没有损失的一种投资。 就算白种中年人最后胜出但没有分给其他两人任何利益,主动放弃的两个人也不会有任何损失,而且他们在本场游戏中也不会因为内斗而出现伤亡。 如此一看,最后一桌人的全局观明显是要优于其他两桌人的。 老彭搞清楚之后,不禁感叹道“人心真是可敬又可畏啊……” 井泉闻言嘿嘿一笑道“是啊,不过不管他们谁赢谁输,对咱们来说都无所谓,咱们只是个观众而已。” 老彭没接话,在他看来,他可不止是观众。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此行来到美国的目的,只是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和关德厚一样开始怀疑身边的一切,包括出生入死的兄弟。 尤其是他身边这位平时看着十分耿直,且认真起来话不多的小兄弟。 井泉今天的所有行为都有些反常,老彭虽然没有指出来,却已经在心底留着小心,他不但和井泉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还在刚才趁井泉观察记录的时候悄悄的把那“神秘立方”移动到了靠近他的位置。 他虽然十分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兄弟,可多年的经验不允许他放松警惕。 所以他现在不禁暗忖‘德哥啊德哥……你到底去了哪……你要是再不回来……怕是要出大事了啊……’ …… “呵……有点意思啊,没想到九个人全都活着。”观察员笑了笑,随后看了眼时间,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十三,再有不到三个小时就该日出了。 念及此,观察员问道“各个小组的行动执行的怎么样了?” 指挥室里的工作人员立马调出了一组画面。 大屏幕上,四十多个镜头里,有的人还在路上,他们有的乘船,有的在机舱,有的在火车上;也有一些人已经开始行动,但尚未与目标接触;还有一些人正在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员激烈的交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