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窜天猴一样似的。厂长更是隔三差五的找我,我们车间就有闹着玩的,说人家别人可能两三年都没有和厂长说此话的机会。但是到了李守良这里,就不值钱了,也不稀罕了。”一大妈也跟着笑道:“守良,这不是好事嘛。我看啊,厂长越器重你才越好呢。”李守良点点头道:“这话我倒是同意。别的不说,从我进厂,钳工考核升级从来不看工龄,这里面除了我师父之外,应该就是杨厂长压下了一些声音。后来我那入d积极分子了,还是今年的预备d员了。好像听说也就是马上的事儿了。十拿九稳。而且我这还当上了车间副主任。好家伙,我这是没有短板了啊。其实翻开我的履历看看,也就这么三四年的事儿。但是这其中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这其中任何一项,估计都能让人小半辈子才能走到。关键是杨厂长好像从来也没让我报答过什么,可能也是知道,别的我也确实没有。实在是。”一大妈适时的做了个好的捧跟:“哎吆,是啊,老易。这要不是守良现在一说,我都不知道呢。不知不觉的,咱们守良欠下了杨厂长好大的人情呢。这中间的事儿,估计都有杨厂长在后面使劲呢。哎,这以后可咋还呐,人家这么一个大厂长,咱们家拿什么还呢。”一大爷就是再没往这边想,也从旁观者的角度上听出什么来了。
乍一听其实没什么。但是吧,有的事儿确实想想不对劲儿。无缘无故的,帮忙到这个地步,再往后,只会人情只会越欠越大,最后还不上。
不会回报的人,要么是‘大圣人’。要么是所图甚大!大到你不能想象。
可杨厂长是‘大圣人’嘛?很显然不是的。相反,这是一个‘斗争欲望’极其强烈的人、一个掌控欲、掌权欲很强烈的人、这是一个领地意识非常大的人。
从他牢牢的把持着车间,把持着厂里的一些重大部门。仅仅是一些原因,被林副厂长拿走了后面几个车间。
随后他就在车间里‘翻江倒海’,到了最后,这不,才翻过年来。这车间不就都拿回来了。
而且这林副厂长一点儿也没反对的意思了,一副完全接受的样子。厂里谁不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然没有谁头铁的凑上去问问。所以得出一个结论,杨厂长所图甚大啊!
一瞬间,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可又大不确定。因为在他印象里,好像有点儿思路,但是总是感觉想不起来。
一大爷想到这,脸上却表现的毫无波澜。抬头看了看自家老伴,还一脸高兴的样子。
又扭头看了看守良,脸上也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好像刚才的引子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这聪明人往往都是听话听音。他可不认为李守良会无缘无故的说些这个。
但是偏他又不知道守良想要表达什么,杨厂长想要干什么。一时间思路不知道该去想哪一边了。
不过倒是有一点儿他是分得清。就是谁和他站在一边的。至于别的,回头再想吧。
“哎哟,守良。你说你要是上完了学。是不是也算是大学生了?”一大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道。
“这不算吧。”李守良下意识的反驳道。
“师娘,这个夜大啊。虽说是夜大学,也发大学的毕业证。但是归根究底不过是给大家一个提升学历的捷径。是比不得人家正常考上的大学的。”在李守良看来,就是成人高考一样地方。
不过后世的成人高考,基本上只是要一张证。你只要考上,就基本能拿到毕业证。
或者说就能拿到那张文凭。而现在的夜大却是实打实的需要你来上课、学习。
当然不知道毕业考核是怎么样的。但是怎么说呢。一个周就周二周五晚上上课。
一次上课不过三个到三个半小时。有的地方的夜大,可能要加上周天。
这样算下来,往大里算,一周也不过是两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