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常吵得不可开交,以致口出恶言,连瓜牵藤,将萧挞凛一家人都骂个遍。气得萧挞凛后悔当时娶了这门亲事。
胡辇也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只好好言安抚萧挞凛,请他大人大量,不与淑哥计较。
虽然,在这西北大军里有不少是胡辇的死党,但是,远远不及萧挞凛的势力雄厚,明眼人都看得清,萧挞凛才是皇太后、皇上的亲近,所以,虽说萧挞凛是西北大军的副统帅,说话的分量却比胡辇重得多。
不过,萧挞凛还是比较听话的,对胡辇也很尊敬,对她发出的命令总是不打折扣地完成。这就让胡辇可以大胆地实施她的计划。
“大不了,到时候把他调得远远的。”耶律道士奴就是这样对胡辇说的。
胡辇说“是的,我正想派他去修建可敦城。”
耶律道士奴说“这个主意不错,可敦城远在千里之外,消息闭塞,到时候就是他知道了我们的举动,也来不及了。”
胡辇说“可是,就凭我们手中的这一点人,是难以撼动上京的那棵大树的。”
弥里吉说“我们为何要在上京举事?”
耶律道士奴说“我们该在何处举事?”
弥里吉说“我们应该在他们捺钵的时候下手最为方便。”
耶律道士奴说“捺钵的时候下手的确不错。”
胡辇说“只怕她今年不出去捺钵。”
耶律道士奴说“皇上每年都要捺钵的,为何今年不捺钵?”
胡辇说“耶律斜轸刚刚故去不久,我估计即使皇上想捺钵,萧燕燕也不会出去的。”
耶律道士奴说“这下用得上耶律狗儿了,他最喜欢打猎了,叫他劝说皇上捺钵,一定行的。”
胡辇说“那就让他试试,哪怕只说动皇上出去,对付萧燕燕一人也好办得多。”
耶律道士奴说“好的,我这就告诉高十,让他去说耶律狗儿。”
弥里吉也站起来,说“臣也告退,去发动族人,等待皇太妃一声号令。”
这日,耶律狗儿从宿卫营出来,又碰见了耶律高十,被他一把拉住。
耶律狗儿说“高十兄弟,你今天又拉我做什么?”
耶律高十说“怎么?狗儿兄弟,我哪里得罪你了?”
狗儿笑道“没有哇,我们兄弟好好的,哪里有得罪的?”
耶律高十说“既然没有得罪,那为什么这么久,你都不理睬我?”
狗儿说“我哪里没有理睬你?”
耶律高十说“还说没有,我都约你几回去喝酒,你都不去。”
耶律狗儿说“喝酒我就不去了,上次喝醉了,好几天都不舒服,再不敢喝了。”
耶律高十说“我们今天不去喝酒,我们去郊外打猎去。”
提起打猎,耶律狗儿来了兴趣,他看了看天。
耶律高十说“时间还早呢,我们还可以玩一阵子,说不定还能打到一两只兔子,野鸡什么的,晚上烤着吃。”
一席话说得耶律狗儿心里痒痒的,遂又走回营里,牵出战马,挂了弓箭,出了大营。
耶律高十又叫上耶律高三,耶律高九一同出了上京城,几个年轻人,你追我赶,一路赛跑似的,一口气跑到了平地松林。大家都喊着“过瘾,痛快”。
于是,几个人分散开来,朝着密林深处搜索前进。
一个时辰后,大家都带着打来的猎物,来到了潢川边。
耶律狗儿收获最大,射了一只兔子和一只猪獾,耶律高三射了一只野鸡,耶律高九射了一只兔子,耶律高十空手而归。于是,大家罚他给打来的野物拔毛剥皮。耶律高三,耶律高九便去拾取柴禾,耶律狗儿找了一块空地,支起烧烤架子。
耶律高十动作非常麻利,高三,高九柴禾刚刚取来,他已经剥好了一只兔子的皮,并且清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