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比年轻姑娘差。”
韩德让说“不是为了这些,小弟不在乎这些,娶什么样的人都一样。”
室昉说“愚兄越是糊涂了,那到底为什么她不行?”
韩德让说“大哥知道她是谁吗?”
室昉惊问“她是谁?”
韩德让张着嘴,嘴唇颤抖着说“她是雪雁的妈呀。”
室昉惊道“什么?她是雪雁的阿妈?”
韩德让没说话,只是重重地点着头。
室昉想了想说“的确很像,可是你怎么就肯定她就是雪雁的妈?”
韩德让说“我知道,不会错的。”
室昉叹息了一声,说“这么说太后也看出了赵宗媛是谁了?”
韩德让说“她或许比我还早看出来。”
室昉说“那为什么太后非要把她嫁给你?难道太后心里恨你?想出这招来折磨你?”
韩德让说“她不是想折磨我,是可怜我。”
室昉说“与其说可怜你,不如说可怜雪雁。”
韩德让说“我欠雪雁的,这辈子偿还不了。”
室昉说说“这或者就是太后的用意。”
韩德让说“不管怎么说,我不能与这个人结亲。”
室昉想了一会儿说“愚兄认为你一定要与赵宗媛结亲,这不仅是救太后,还救了雪雁的妈妈——赵宗媛,你要知道太后有时会做出糊涂事的。”
韩德让蓦然一惊,身上一阵发凉,无可奈何地说“我怎么面对雪雁呢?”
室昉说“我想雪雁看到她妈妈幸福,肯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