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早晚会到来。
折磨这忠叔,让他觉得自己的骨髓都是痛的。
忠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猛的颤抖了一下,秦楮墨按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就仿佛是白骨一般,冰的他浑身发冷。
他眼前恍恍惚惚,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已经不只是秦楮墨了,而是无数条被他谋害过的性命。
他们眼眶空洞,可是却死死的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盯着忠叔的脊梁骨,嘴角流着血,哀嚎着你还我的命来。
忠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猛地转过头来,只见身后的人不过只是秦楮墨。
他正对着自己淡然的笑着,可是那种笑却让忠叔觉得毛骨悚然。
此时此刻,在忠叔的眼里秦楮墨早已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所有人的魂魄,带着所有人未亡的执念,死死的盯着忠叔,要他把欠下的一切都给还回来。
见到忠叔面色惨白,秦楮墨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所以是时候,让我为你来解开答案了。你知道在你被捕时那个突然反水的手下是谁吗?”
忠叔忽然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他拼命的对着秦楮墨摇头。
“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可是秦楮墨却悄然凑了过去,他轻飘飘的开口。
“到了这个时候,是你不想听我就可以不说的嘛?”
他的声音如同午夜飘零的鬼魂,嘶哑的回荡在忠叔的耳畔。
“那个人,就是你最忠心的下属,沈二啊……”
在秦楮墨说出这句话后,中熟的面色骤然凝固住了,他的眼睛渐渐向上翻去,一口气提不过来,当头便晕了过去。
秦楮墨有些嫌恶地擦了擦刚刚自己搭再忠叔身上的手,他觉得恶心。
这种人哪怕只是沾上了一星半点儿,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脏了。
一直坐在旁边冷眼旁观,沉默不语的阿龙终于缓缓开口。
“这下你算是解气了。”
“解不解气的都不那么要紧,只是想让他死个明白而已。”
他曾经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可实际上却并不是漏洞都没有。
阿龙不明所以,正想对着秦楮墨继续追问,可是秦楮墨毫无与阿龙继续攀谈的意思。
他转身出去了,只见门外的natia面上挂上了兴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