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侄,贫道外出归来,劳驾登记一下!”顺归阁走进一位身着宗门黄圣明灵袍容貌年轻,神色憔悴的道人。
“师叔稍等!”窗口内坐着的值班弟子立即起身,双手接过道人递来的宗门玉牌,恭敬回道。
值班弟子随即将这块宗门玉牌插进窗口台面上的方形凹陷处。
窗台上挂着的四方玉壁,立刻亮起,显示出一大段信息。
姓名刘玉道号玄玉
师傅张元真(已故)
灵根属性金、木、土
修为筑基九府
住处黄日峰上层玄玉洞府
职务(无)
贡献点四百五十一点
简月历七万五千三百三十九年十月初八寒露外出
值班弟子看完玉壁上的信息不由瞪大了双眼。
没想到窗外这位与自己一般年轻的前辈,修为竟已达筑基九府,玄字脉,那就是四长老门下的前辈了,没怎么听说过。
愣了片刻后,立即在窗台下的一块白色玉壁上书写起来。
通过挂在窗口的青色四方玉壁可见,显示的信息很快有了变化。
姓名刘玉道号玄玉
师傅张元真(已故)
灵根属性金、木、土
修为筑基九府
住处黄日峰上层玄玉洞府
职务(无)
贡献点四百五十一点
简月历七万五千三百四十四年五月初三归
“玄玉师伯,好了!”
值班弟子做好改签登记后,立即取下宗门玉令双手递出,恭敬拜道。
“劳驾!”刘玉接过玉令,点了点头便走出了顺归阁。
试炼结束,从内殿被传出,刘玉便动身返回宗门,怕路上被有心人给盯上,并没有匆匆忙忙直线飞回云州,而是绕了几个弯,在各岛屿间兜兜转转耗费了大半年时间才赶回了云州。
…
“师尊!”
“师尊!”
刘玉回到玄玉洞府,洞府内陈设如当初离开时一样,且地板、石桌、木具各处皆一尘不染,可见洞府时有人打扫,坐下给自己泡上一壶茶的工夫,得到消息的拓跋昌夫妇,便已急冲冲赶来。
“坐!”刘玉起身让神色激动的拓跋昌夫妇坐下,给两人沏上两盏清茶。
“师尊!你可算回来了!”
“是啊,师尊离开后,昌哥他便一直托人打听海上的消息。”
“去年年末,就有消息传回,说是“化煞骨冢”已结束,却迟迟不见师尊返回宗门,急得这傻子连着好几天去顺归阁外蹲守!”
“我说路途遥远,风浪大耽搁了些日子,这傻子非要瞎担心,师尊若再不回来,他便要跑去海上找师尊了!”
“你不也在我耳边天天念叨,师尊怎还未回来!”
拓跋昌与周若水互相埋怨道。
“好了!为师这不回来了,你们近来可还好!”刘玉不由轻笑,打断这两人。
“呆在山上,还不是日复一日的老样子!”拓跋昌耸耸肩回道。
“师尊这是玉符楼的地契,还有店里这几年的盈利!”周若水说罢拿出一沓灵票与玉符楼地契,想要交返给刘玉。
“放在你那便是了,为师今后需闭关潜修,筹备渡劫事宜,往后便顾不上店里的事,玉符楼还是交给你打理!”刘玉伸手打断,让周若水收起这些。
“那好吧!”周若水知道师尊的脾气,便将地契与灵票收了起来。
周若水接着说道:“师尊,此行可还顺利?”
“是啊!师尊你进没进那“化煞骨冢”,里面是何样子?真有传言中的那般凶险吗?”拓跋昌也